[05-30] 【加扎松子和她的同学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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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虑再三还是将加扎松子记录下来,希望道学家和所谓正统人士不要太在意。需要事先声明的是,本文许多东西将忽略掉。
日本公司最早的投资地点在名古屋,京都只是办事处但也算是指挥中心。京都的办公楼从外表看比较普通,因为人不多,显得有些过分的安静。
我很少与太小的女孩子交往,一方面她们不谙人事,另外心理上总觉得与她们交往自己有些不正常,还有层因素她们真的无法给予你更多的精神上的沟通和带来更多的肉体上的愉悦,而与自己的商业、地位没任何好处,说白了,只有麻烦。自从与惠子的女儿纪香分手後,我的生活也趋於正常,以後生活增添了许多内容,平时也无法接触到更多的陌生人,平时所及基本上只是周围的人,活动受到了很多的限制。以後真濑正式进入我的生活,在日本几乎锁定在特定的圈子。
京都的办公室最上两层是我的办公室兼活动室。一般雇员不可能进入我的活动范围。即使公司内部,除了吉田先生等几个人外也很少上到顶层。我把我的这个活动区域成为办公区。办公区有三方面的人,保安,秘书和内勤。最初真濑是唯一进入我房间沟通与公司和外界联络的人,任何人进入我办公室必须真濑先通报,真濑离开後,由松岛接替。
内勤是完全整理我办公区的几位女雇员。平时我几乎见不到她们,当然我也不会在意谁来收拾我的办公室和活动休息室。最初在宽敞的走廊等距离会有一个衣著整齐的女孩子恭敬地候在一旁,我不太适应於是让吉田将她们都解散了。那样我觉得更自在自由些。我喜欢按照我的风格来安排我活动的区域。
最初真濑有时到我办公室来,她知道我不希望她在公司抛头露面後,渐渐来得少了,以後几乎不怎麽到我办公室了。按照工作惯例,到日本公司,埃玛不会跟在身边,我不知道她每次是否与松岛交接,总之如果我呆在办公室,即使埃玛不在,松岛小姐照样会将相关日程安排得井井有条,丝毫没有让我感到甚麽不便。
真濑怀孕了,她自然欣喜万分,也许是某种默契,太太小雪并不对我多呆在日本表示甚麽。但确实我也不习惯天天呆在家里陪真濑,因此到办公室的时候比过去更多些。
记得有一个下午,从办公室离开後突然想起有一件事没处理完,於是我让司机折返回公司。松岛正准备离开办公室,见我回来忙为我打开办公室,正好看见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为我擦拭办公桌椅。见我进房间,她吓得弯腰垂头不知所措。
松岛轻声说:“板庆小姐,你先出去。”
叫板庆的女人这才慌乱地点点头,向我鞠躬。看著她那胆颤心惊的样子,我想尽量温和些,於是微笑说:“不要慌张,我一会儿就走。”
显然板庆太太不懂英语,不知我说甚麽,但看我的表情知道我没有生气。她看看松岛。松岛向她低声解释了几句。板庆感激地向我鞠躬。我不象日本许多老板对下面人动辄骂人,甚至打人。但我也不是个好伺候的人,难得我那天心情不错。细看,板庆是个很典型的日本女人,她的不算太白的皮肤显得富有弹性,身高一米六二左右,头上戴著一个工作帽,身著紧身工作服,显得她的身体苗条而曲线分明,居然是个很靓丽的女人。吉田知道我的爱好,是不会给我安排难看的人在周围的,即使是整理内务我几乎不可能见到的人。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板庆小姐。有一天下班,松岛小姐进房间告诉我第二天上午的安排,同时替我整理桌上的文件和材料。我笑著与松岛开玩笑:“明天是周末,不与男朋友一起出去度假休息休息?”
松岛的男朋友我是见过的,是个很英俊的小夥子,说实话,象松岛那样靓丽的女孩子,如果不找一个非常优秀的男友倒是更令人奇怪的事。
松岛微微一笑,说:“大智君正好去美国出差了,需要我明天来公司吗?”
一般私人约会松岛总会问问,尤其是非工作时间,她怕因为她的到来反而引起不便,她知道生活中朋友的聚会我身边的人照应会更让我自如些。
“上次那位小姐叫甚麽?”我想到了板庆但当时忘了名字。
松岛可爱的脸歪歪看著我。我笑著说:“就是整理房间那位。”
松岛樱然一笑:“板庆小姐吧?”她有些奇怪地看著我“您的意思?”
“真濑的意思。让她专门负责休息室吧。”
松岛看著我,眼里闪过一丝忌妒,她点头:“是。先生,我的工作是否不称职?”
我看著桌子对面的松岛,起身笑著在她脸上捏了一下:“只是负责一些生活上的事情。”
我用不著想松岛解释的。松岛鞠躬点头:“是,知道了。不过,我可以让吉田先生另外为你请一位懂中文的小姐来负责。”
“不用了。”我有些不耐烦她的没完没了。
“是。”松岛见我脸沈下去吓得不敢吭声了。
其实我是要一个专职负责我非工作时间替我照应一些杂事的人。我喜欢熟悉的了解我生活习惯的人,那时我对结交新的女孩子也没兴趣,我不想因此吉田理解错了,又给我选个美女来打扰我的正常生活。
平时即使在公司,我也会抽出几小时健身锻炼,虽然每个活动场所都有相应的人照顾服务,但总是希望象家里佣人一样更熟悉些。板庆正好合适。虽然她是个很靓丽的女人,但不会轻易让我动心,而看上去她不是那种太年轻的女孩子,成熟些反而让我觉得随便很多。
话虽这样说,当松岛带第一次穿著工作套装的板庆出现在我面前时,还是让我眼前一亮。板庆是个迷人的女人。
语言不通也有好处,不用跟板庆说甚麽,完全靠动手指指,甚至看她一眼就行了。过了几天,板庆也基本知道了自己该干甚麽。健身时,她会与健身房其他几个小姐默默呆在一旁,我停下,她会过来递水给我,会用毛巾替我擦汗。我沐浴回休息室,板庆会把将要换的衣物放在休息塌上。过了一段时间,板庆明白我的习惯後她很快进入了状态,而对我来说显得更加舒适了些。但我和板庆始终没有任何言语的接触,甚至都没说过几句话。我很满意这种情况,板庆更满意,因为她现在变成公司与我呆的时间最多,最近的身边人了。我觉得松岛都有些开始讨好她了。
变化往往是在不知不觉中产生的。板庆对我自然非常熟悉了,她不象最初一样见到我吓得不知所措,而且既然是我身边的人,她自然也不用怵其他高级职员。板庆可能为了与在我身边工作相匹配,服装和装饰,甚至发型都变得很有韵味。我想只要我愿意,我让她干甚麽她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做,她眼中不能不说偶尔会有纯粹女性的眼光,虽然有些朦胧和胆怯,明显开始有了些挑逗和鼓励。但至少那时我还没多大兴趣。身边比她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太多,仅从纯粹性的角度讲她也不是首选对象。
如果我锻炼沐浴後一般要在休息室休息半小时左右,通常是打打电话或闭目养神一会儿,偶尔会有公司请的按摩师做些按摩休息。不知甚麽时候起,按摩师不怎麽来了,休息时板庆会跪在我下榻的睡椅旁轻轻为我捶打後背或替我轻轻按捏。这时我们通常不说一句话,我们本来就没法交流。偶尔我也会捏捏她的乳房,她总是羞涩一笑,并不躲让,我也没有必要对她太客气,或许这就是日本老板的作风。
有一天,在板庆的按摩下,我昏昏欲睡,猛然醒来,似乎时间过了许久,我看看时间,其实才睡了十几分锺,头有些发晕。板庆忙起身给我倒了一杯水,我喝完。有些发呆地看著板庆,脑子一时还没清醒过来。板庆忙弯腰双手托住我头,安顿我继续躺下,眼里露出真切的关心和焦虑,我躺下,从板庆弯腰的衣领清楚地看见她垂下的乳房丰满而白皙。我拦腰抱住她,板庆没想我会突然抱她,身体失去重心猛压在我身上,脸几乎砸在我脸上,她吓了一跳,身体一哆嗦。但她马上明白了怎麽回事,两只俏丽的眼睛看著我,她不敢主动表示甚麽。我倒也没有别的想法,两人就这样互相凝视著。任何男女互相对视久了,身心都会发生变化,板庆开始还有些控制自己的情绪,渐渐身体开始颤栗,但她不敢往下完全倒在我身上,就这样持续著,我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板庆顿时软倒在我身上,我早习惯了日本女人的被动等待,我身体没有冲动,於是将她平放到身边,微闭上眼,手伸进她衣服中,轻轻抚摸她乳房。不一会儿,板庆呼吸变得急促,她不敢发出声响,但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著。我手伸到她短裙里面,慢慢滑进她裤衩,毛茸茸的胯部早火烫湿沥,稠稠的粘湿体往外涔。我抽出了手,放到板庆唇边,板庆明白了我意思,用嘴唇轻轻吸允我的手指,然後用一只手哆嗦著去摸我身体,见我没有拒绝,她起身,趴下身体,慢慢解开我睡衣。休息时我总是穿著睡衣的。顿觉板庆柔软的嘴唇含住了我的身体,慢慢吸辍起来。
那是我们最亲近的一次,如果以後不认识加扎松子,或许我们的关系可能会进一步,但以後我们很少这样。
无论怎样,经过了这次,就如同两人做爱一样,至少彼此都感觉到比过去更多的亲近。板庆也显得更象恋人一样了。我想对她来说,我何尝不是她理想的男人。
因为是介绍加扎松子小姐,就不多说板庆。总之,在日本的那段时间,我觉得我的身心有些不健康,人变得非常粗鲁和没有理性。也许在日本生活久了,一切都是冷冰冰的,没有时间儿女情长,或者说男女的天然习惯使得有权威的男人更容易增加许多的非人性的东西。
第一次认识加扎松子是个很偶尔的机会。有一个夏天,周末,我因为参加一个会议而留在了办公室。中途,我到我的工作区的小酒吧去走走,在酒吧与吉田他们坐了一会儿,他们告退离开。我信步向办公室走,路过一间休息室,似乎感到里面有人在看电视。我很奇怪,谁会跑到我的工作区偷偷看电视?
推门进入。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子正看著电视嘻嘻直乐。见我进来,她吓了一跳,忙从沙发上跳下弯腰鞠躬。我心里奇怪,问:“你是谁?”
女孩英语不怎麽样,但不影响交流,她鞠躬不吭声。我又问一遍。她还是不说话。我有些恼火,想继续问,她微微抬头,轻声说:“对不起,我不该开电视。”
“你找谁?”我关心地是谁带她来我的工作区域。
女孩犹豫半天,惊恐地看了我一眼,那是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我来找我母亲,可她因为忙著一直没来。松岛小姐让我在这里等她。”
“你母亲是谁?”我大概猜到是谁了。
“板庆。”女孩低声答。果然是板庆的女儿,否则,松岛绝对不敢这样做,她也是为了讨好板庆吧。
我微微含笑道:“坐吧,继续看你的电视。你叫什麽名字?”
“加扎松子。”女孩答,不敢坐,倒也站直了身子。
我细看加扎松子,身高约一米六左右,穿著白色校服扎著领结,下穿深色短裙,脚下是白色的带花纹的袜子和黑色的皮鞋。很清纯靓丽的一个女孩子。我心情好了些,问:“找你母亲有甚麽事吗?”
大概是看我还算温和,至少不象生气的样子,她脸上稍稍露出点笑容,自然了些,但依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她说好带我去逛街的。”
我心里有些好奇问:“你父亲呢?”
加扎松子顿时脸色低落下去,说:“他早病世了。”
“哦?对不起。”我还真不知道板庆的丈夫去世了。
加扎松子歪头看著我,问:“你在这里工作吗?”
“是的。”我笑笑。
“老板是不是挺厉害啊?”她问。
我哈哈一笑,说:“还好啊。你妈告诉你的?”
“她才不说呢,我也没兴趣问。”加扎松子因为我的笑轻松多了,她嘻嘻乐著说。
“为甚麽?”我兴趣很高。
“管他怎样呢,只要不开除我妈就是好老板。”加扎松子说“她没有工作,我们会很难过的。”
“那你还来她工作的地方,不怕老板生气开除她?”
加扎松子有些紧张,焦虑地看著我:“会吗?我本来只是想在大厅会客室等她,是松岛小姐带我到这里的。你不会告诉别人吧?”
“哈哈,不会。”我笑著说。
加扎松子甜甜一笑,露出两个迷人可爱的小酒窝:“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好人,谢谢了。你不是日本人吗?”
“不是。”
“从甚麽地方来?”
“香港。”
加扎松子吃惊地看著我,脸上露出游弋不定的神态,忽然她笑了:“我知道了,你是跟你们老板从香港来的,听说你们老板是香港人。”
我笑著点点头:“是啊。”不知为什麽,心里有些喜欢这个天真无邪的女孩子。
加扎松子看看我,也有些高兴,脸上绽放著欣喜的光彩,看来她也喜欢我们的聊天。
“要我替你保密可以,那你以後要常来看我,否则我没事时一个人也很没趣的。”
“行吗?”加扎松子吃吃笑道“没人管你?”
“老板是我家亲戚。”我笑著说。
加扎松子有些羡慕地说:“有这样的亲戚真好,我怕我母亲不会同意。”
“没关系,以後你让松岛小姐带你来就是了,没关系,老板不会说我的。”
“那也不好。”加扎松子依然迟疑著“我母亲知道该生气了。”
“为甚麽?”
“她从不让我到她工作地方来的。而且,而且------”加扎松子看看我,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她不许我跟别的男孩子约会。我们这算是约会是不是?”
我笑笑,不好再说甚麽。恰好松岛进来,看见我吓得忙弯腰,解释道:“先生,加扎松子小姐找板庆小姐,所以-----”
我挥挥手,道:“别说了,反正老板也不知道。”
松岛吃惊地抬头看著我。我镇静地说:“以後加扎松子小姐来,你负责安排她好了。”
松岛依然莫名其妙,机械地点头应允。我笑著对加扎松子说:“看,这不全解决了?”
加扎松子静静一笑,没有吭声。
也许加扎松子真的的放假在家没事,她几乎每天都在下午时分到公司来玩。松岛不敢多说甚麽,每次将加扎松子带到休息厅。板庆只是负责我在工作区域休息场所的工作,其他地方她轻易不敢乱串的。其实,加扎松子每次来也只是陪我聊聊天,我内心有一种潜意识,对这个女孩子有一种占有的欲望。但初期,更多地是被加扎松子青春活泼的朝气打动,并没有其他的具体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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