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非得已】(第14-16章)作者:流泪的阿难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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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ont size=\"3\">作者:流泪的阿难陀字数:10251第十四章免费的午餐「放心啦,那么远,别人看不到的!」杨艳琴猜中了男人的心思,不过乐阳也马上也觉那些「眼睛」确是挺远的。「还有水儿她们,她们很快就会回来的!」乐阳把他的担心说出来,「买菜花不了多久时间,应该很快就会回来的吧?」他有些拿不准,可是又不想放弃这个绝佳的机会,毕竟,作为一个嫖客,妓女免费给他做总不好先开口的吧。「没这么快的,再加上她们要在超市逛一下,或者带着孩子上公园,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女人开始解他衬衫上的钮扣,动作熟练而沉着,衬衫的钮扣在柔软的指尖上次第散开,杨艳琴看起来对自己的判断很有把握。「那……我们还是快一些好。」乐阳说,女人的手掌像条蛇一样钻到他的胸膛上来,描摹着大块的肌肉的轮廓,不时地用指尖滑过他的乳尖。他的裤裆里开始有了反应,阴茎在那狭窄的空间里慢慢地鼓动开来。「原来你也饿了的嘛,让我来喂你……」女人吃吃地笑着说,她一定是感觉到了,因为那话儿开始搭起了帐篷,顶在她的大腿内侧的肉上。「我看是你才是饿了,想吃香肠啦……」乐阳坏坏地笑着,伸手把她搂过来贴着自己,他喜欢她身上香香的味道和暖乎乎的感觉。让乐阳意外的是,女人拒绝了这种亲热,从他的大腿上滑下来,把他的两腿分开,跪在两腿中间,抬起那颗漂亮的头来目不转睛地仰视着他的眼睛,把手伸向他那慢慢胀大起来的裤裆,隔着衣物慢慢地抚摸起来,在那长长的轮廓轻轻地拍着。从那命根子上传来痒痒的感觉,乐阳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不均匀起来,从连衣裙的领口沿着深深的乳沟看下去,那对耀眼的白花花的奶子在女人的胸口晃荡着,没有任何束缚,仿佛就要从里面蹦出来似的——原来从早上起床开始她就没有戴乳罩!当肉棒上瘙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的时候,乐阳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呻吟着仰靠在沙发的靠背上。突然裆部传来「嚓嚓」的轻响,像布块撕裂的声音,他不得不张开眼来,耷拉着头看了看,原来是她拉开了拉链。「我要你的……」女人咬着嘴唇对他说,仿佛在向一个长者索要某种宝贵的东西。紧接着温热的手插到他的裤腰里来,贴着了他的肉,抓住了内裤和裤子的腰。乐阳把背抵着沙发靠背,挺起臀部来配合她的动作。「四十分钟够吗?」乐阳说,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唉,我随便怎么都行,那要看你能坚持多久了!」女人说,嘴角弯成好看的弧线,脸颊上两个浅浅的酒窝现了出来。裤子拉到大腿上就停住了,「我喜欢你的东西,好大好漂亮!」她站起来「啪啪」两下把拖鞋踢掉,把他的双腿并拢,赤着脚提着裙摆就准备叉开腿骑上来了。「你还没脱……」乐阳忍不住提示她,他清楚地看到那白色的内裤严严实实地包裹着鼓鼓的肉丘。「没事,这样也可以做的,你看!」她一只手提着裙子的前摆,一只手中指和食指灵巧地从内裤的一边插进去,轻轻地翻向另外一边,就像变魔术一般,那鼓蓬蓬的肉丘便一览无余,经过了一夜的生长,上面已经能隐隐地看到若有若无的毛茬了,那道粉红色的裂隙被内裤拉扯着微微地张开,就像一只流泪的眼泛着淫靡的光泽。乐阳直觉一阵热血直往头上冲,胯间的肉棒正在「突突」地抖动,它已经等不及了。他伸出手去揽女人柔弱的腰。杨艳琴斜拉着内裤的一边,跪到沙发上骑上来,她的脸被欲望催逼得红扑扑的,像熟透了苹果,口里直喘着。看着那湿漉漉的肉缝正迫过来,乐阳连忙将长长的肉棒扶了扶,乜斜了眼瞄了瞄,使它对准那欲望之眼。说时迟,那时快,女人提着裙摆的手松开了,攀上了他的肩,与此同时,龟头上一阵暖乎乎的——准确地命中了目标,陷到里面去了。「啊……哦……」她轻轻地哼叫了两声,把下面那只手也松开了,双手攀在他的肩膀上,迟迟不肯坐下去,只是让龟头埋在里面,轻轻地摇晃着臀部。天堂之门已经扣开,乐阳只觉得有水沿着柱子往下流,他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他早就等不及了,就在女人忐忑地试着缓缓地往下沉的时候,他一把抓住了女人的腰,狠狠地往下按去。女人的腰上一松,那柄魔鬼的利剑沿着润滑的膣道,挤开湿漉漉的肉褶,滴溜溜地直贯了进去,「啊呀——」杨艳琴大叫一声,把眉头紧紧地蹙起来,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肩头,指甲都陷到肉里面去了。以此同时,乐阳闷哼一声,肉棒上已经被烫乎乎的肉褶贴了个严严实实,龟头直接抵到了最深处软软的肉垫,就这样,他们合二为一了。「你真狠,真狠!」女人的拳头雨点般地落在他的肩上,落在他的胸膛上。他把她搂过来紧紧地抱住,安慰着她灼热的身体让她不再颤抖。她的身子渐渐安静下来,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间呼哧呼地直喘气儿。乐阳的手在女人的肩头上摸索着,抓住了裙子的领口,往两边一分,女人那光滑的肩头便裸露在空气中,连胸口那两团毫不设防的肉弹也蹦了出来。他伏在女人的肩头上又啃又咬,把湿漉漉的嘴唇沿着脖颈一路吻下去,舌尖在她的锁骨上游移了好一会儿,才顺着乳沟到了那诱人的大乳房,在那软绵绵、胀鼓鼓的肉团上乱拱乱舔,一会儿地把舌尖在那巴掌大的乳晕上打圈,一会儿含住小草莓尖儿般糙口的乳头舐弄,一会儿用牙齿轻轻地噬咬垂在两边的手臂上的滑嫩的肉皮……此时的她已经神志迷乱,她的脸蛋上白里透红,红霞片片,把头仰着长长地伸直修长的脖颈,只留下两个鼻孔「呼哧哧」地冒气。她的两只手被男人抓着,使她不能自由——她也不要自由,她只要不住地挺着胸脯,把更多的地方留给男人的嘴。如树桩一般粗硬而滚烫的肉棒楔在她的肉穴里,在里面不安分地「突突」直跳,跳出一种麻麻的痒来,使她不得安生。她把纤弱的腰肢扭摆起来,只要她一扭动,肉棒便在身体的深处左奔右突,搅出「嘁嘁喳喳」的声音来——那种细小的黏液断裂的声音。「现在爽了吧……啊?」他咬着女人的耳垂喃喃地说,下面的水越来越多了,有一些顺着撑得歪裂了肉穴口流出来,沿着肉棒流到了他的阴毛上,把他的卵袋打湿了,胯间潮乎乎的一片。「唔……唔……爽死我了……爽……」女人娇声娇气地呻吟着,她开始在男儿的大腿上舞蹈起来,她像春风中的柳枝儿,甩动着那一头葡萄紫色的秀发,让它们也跟着欢快地飘舞起来。「你真好!你真棒!」乐阳的呼吸开始有些为难,无论怎么看,怀里的女人都是个优秀的骑手,少了温妮的慵懒,少了莎莎的势利。「嗯……呃……」她叫得越来越大声,动作越来越奔放,大腿根部的「噼啪」声开始响亮起来,「我宁愿……做你的……仆人,做你的……奴隶……,好好地服侍主人!」她变幻了姿势,臀部像推磨一般左一圈右一圈地挨磨起来。「啊哟……恩……你是我的母狗!骚母狗!」乐阳闷哼一声,肉棒在肉穴中转着圈搅扰,那种电流般的感觉簌簌地在全身散播开来。他深知这种动荡的厉害,把手握定了女人的胯骨,试图让她慢一点。可是杨艳琴却停不下来了,她坐上了一列没有终点的电车,把她载往那遥不可及的未来,莫名的激动掺合着肉穴里旋风一般的快感,让她充满了无尽的力量和憧憬。对于乐阳而言,再也没有比看着怀里的女人癫狂地呻吟更有成就感的事情了,看着一朵花朵在自己的怀里绽放,那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到自己还在呼吸,才能切实地感觉到:作为一个生命的个体,他确实存在着,世界并没有将他独自一人抛弃在无尽的旷野之中。乐阳徒劳地抓住女人的腰胯,她让他停下来,只能把臀部不停地向上耸动,把那茁壮而坚硬的欲望之根一刻不停地向上顶,他要穿透她的肉体,穿透她的灵魂,让她臣服在自己的脚下,做他的奴隶。他喘息着努力做到这一点,发根里、额头上开始渗出了细密汗珠,胸膛上开始蒸腾着热气。窗外夕阳如血,屋里的两个人儿干得热火朝天,哪管什么时间?哪管什么空间?对于他们来说,他们都沉浸在快乐的天国,不属于这个现实的世界。「……快……快用力干……干……」她娇喘连连,早已香汗淋漓,像被一张颠簸的网给牢牢地网住了,渐渐感觉全身上下酥软乏力,可是她却不想停下来。乐阳咬着牙,女人的水儿流了一波又一波,胯间已经汗乎乎地一片。他知道现在怀里的女人坚持不了多久了,便握着她的腰身抛起来,再狠狠按下去,再抛起来,再按下去……越来越快。这样子果然有效,女人已经开始「噢……噢……」地叫起来,声音因为抖动而颤抖了。她的身体已经不在她的掌控之中,任由男人疯狂地摆布,每一次落下来,肉穴里都会被撞击得「啪嗒」一声响,那充实感觉破开穴口直贯花心,在全身激荡起莫名的快乐来。「呜喔……真爽……爽……」杨艳琴像一个灵魂附身的女巫,开始花枝乱颤地疯狂跳跃着、呜咽着,「我……要到了……」她很清楚那种感觉,一阵阵麻溜溜的感觉开始在肉穴里扩散,迅速蔓延到她的四肢,乃至她的每一个毛孔——一步步地接近那极乐的巅峰。乐阳一直咬着呀抵抗那致命的快感,太阳穴鼓鼓地涨起来,蚯蚓一样充血的褐色静脉在那里显现,眼珠子盯着看女人胸前上下弹跳的奶子,它们时不时地擦着他的鼻尖。如泥潭一般柔软的肉穴一次次地盖下来,包围了怒涨的肉棒,一次次地被肉穴深处那团肉触着马眼,就像电击一样,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擦刮着他的神经,让全身的血液急速地奔流。几分钟的时间,那梦幻般迷人的呻唤戛然而止,杨艳琴浑身上下一阵痉挛,沉沉地往下一坐,翻着白眼歇斯底里地叫一声「呜哇——」,肉穴就像一张嘴巴,四壁的肉褶紧紧地裹上来吮咂着肉棒不放口,经过一阵激烈的蠕动,女人的身子一下子瘫软下来,一边吃吃地叫着「死了……死了……」,一股滚烫的暖流从肉穴深处「咕咕」然喷涌而出,浇灌在龟头上。乐阳只觉热浪逼人,龟头「簌簌」地抖了两下,向前暴涨了好多,便「噗噗」地射在里面了。他们的肉体,乃至他们的心灵,终于挣脱了欲望的束缚,攀上了极乐的峰巅,经历了惊心动魄的纵身一跃,两人便飞翔在了快乐的天空里自由地翱翔。肉棒依然插在淋漓的肉穴里,正在急速地退缩,爱液交混着满溢出来,流经乐阳的胯间,流到了下面的沙发上。艳琴像一只午后的母猫,懒懒地伏在男人起伏的胸膛上,满意地合上了双眼,享受着男人爱怜的抚弄。他们就在这种倦怠的感觉中拥抱了很久,直到沙发上的黏液稀释成冰凉的水滩,让乐阳感觉怪不舒服的时候,女人才放开了他去照顾孩子去了。第十五章有趣的男人乐阳提着裤子走到洗手间去的时候,才感觉到双腿酸痛难忍,他在里面把胯间的淋漓收拾干净,穿好了衣服。等到他拿了一块干毛巾出来,在沙发上仔细地揩擦时候,她抱着孩子进来了。「你射得太多了!」她咯咯地笑着把孩子递给他,「里面黏糊糊的,我去洗洗……」「那是你流的好不好,还赖我哩!」他把小芳菲抱过来,小家伙正对着他甜甜地笑呢,「哟,真乖!」他用鼻尖碰了碰她柔软的小鼻子。小芳菲就像天使一样讨人欢喜,他做了几个鬼脸给她看,小孩就「咯咯」地笑得更欢了。杨艳琴出来的时候,有几绺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脑门上,她在乐阳的面前把头发拢到脑后,扎成马尾辫,便又变回可爱女孩的模样了,「我得给她喂奶了,我过去的时候,正傻愣愣地张着眼哩!一定是饿醒了。」她在乐阳旁边坐下来,把小芳菲抱在怀里,掏出一只白花花的奶子来送到她嘴里。「哦,你很好!」乐阳起身去打开电视,他说的是真心话,「做了两次,每次都棒极了!」「你喜欢的话,晚上还有更好的呢。」她眨了眨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神神秘秘地说,怀里的小孩「啪啪」地吮咂着乳房,看来她真的是饿了。「好啊,」乐阳虽然很期待夜晚快点来临,他还是想说,「只是我认为,我也不是小牛犊子,我可是结过婚的男人,什么阵势也算见过了的!」他不相信除了各种姿势抽插、相互口交之外还能有变换出什么新鲜的玩法——而那些姿势,他和温妮基本上或多或少地都试过。「你别问了,到了晚上你就知道啦!」杨艳琴还在故意卖关子,「要不是你表现好,我才不会这么奖励你哩!你真的好,真的!」她很认真地说。乐阳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秘密看来只有等待夜晚来临之后才能揭晓了——不过也不错,他正好休整一下。水儿坐过的那张安乐椅躺着真舒服。秀姐一家子天快黑了才回来——如她所说,她们去了很久。跟着一起回来的还有雷大安,他已经下班了,顺路和孩子们一起回来的。雷大安长得人高马大,全身都是梆子肉,脸上带着倦意,看起来是个急性子的人,但是孩子们围在他身边,让他显得一团和气。他的妻子很是贤惠,把他的外套接过来,还给他拉过椅子来给他坐着,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来,打开递给他——这一切乐阳都看在眼里,想着自己哪里得到过如此待遇,心里又是难过又是羡慕。「你好!」乐阳向这个一家之主问好,「我叫乐阳,艳琴的朋友。」他说。「你好!我,雷大安!」雷大安简洁地说,「在这里我们都是一家子,千万不要拘束啊。」他乐呵呵地说,灌了一大口酒。晚餐是秀姐做的土豆炖牛肉,滋味浓郁可口,大家吃得都很开心。雷大安一边喝酒一边吃菜,向大家说起他在部队里的那段日子来,「我整整在部队里待了五年,」他把一只手掌的手指全张开伸出来,在桌子上晃了几下,「五年!」他说。「在部队里很难熬吧?」乐阳想当然地说,他没当过兵,但是可以想象得到那是一种什么情况。「那是,兵营里飞进一只蚊子来都是公的,你们说难熬不难熬?」雷大安满脸通红,夸张地点着头说,大家都笑了,「哦,不对,有一个女的,我记错了!」他想了一想,摇着头嘟哝着。「谁?」她妻子紧张地说,大概从没听他说起过任何女人。「师长的女儿!」他退到椅子上靠着,眨了眨眼睛,镇定地说。大家反应过来,又是一阵笑声——这真是个让人活泼的男人。秀姐用汤匙敲了敲桌子,大家才安静下来,「接下来他就该说他在遇见我之前还是处男了!你们等着瞧吧!」她挤眉弄眼地说。「哦,不,」雷大安脸红到了脖子根,「我不说,不说,没人想听这个……」看得出来他有些醉了。「你们可不知道,这个大骗子,他骗我呢……」秀姐不顾他的反应,自顾自地往下说,「说了好几年哩!处男是那样的么,别以为老娘不知道!」雷大安害怕了,连忙伸出双掌来往前一推,央求她不要说下去,「孩子们都在哩!不要胡说好不好,都老夫老妻的了。」水儿笑得最厉害,不停地揉着小肚子。秀姐便打住了,往最小的那个孩子碗里夹菜。快要吃完的时候,雷大安悄悄地凑到乐阳的耳边来,满口的酒气,「你了解女人,你知道,」他低声说,瞟了瞟他老婆,「千万别对女人说她们不相信的话,女人会一辈子记着的,我保证。」乐阳在心底里深表赞同。吃完饭后,三个小孩又缠着乐阳在客厅里玩,杨艳琴到那边的屋子里去照看小孩,频频地走回客厅门口来,每次看见乐阳和孩子们正玩得不亦乐乎。最后,她终于忍不住了,朝着客厅里的所有人喊一声「睡觉啦!」,红着脸蛋儿急急地走了。「快去吧!快去吧!人家都等不及了哩。」水儿「咯咯 地笑起来,她笑起来的时候白白的一排牙齿从性感的唇瓣中露出来,真好看。何水儿已经换了一身艳丽的彩色条纹裙装,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正要出门去到天桥下去」干活「了。乐阳和孩子们道了晚安,和水儿一前一后地走出来。水儿走在前面,把那丰满臀部摇得人心都荡开了去。走廊上空无一人,乐阳朝着的房间走了几步,忽然转身小跑了几步,追上和他反方向正要去开门的水儿,在那软软的屁股肉上捏了一把。水儿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突突」地跑回来了,只听见走廊那头小声地低声骂道:「作死!」乐阳「突突」跑进卧室里来,飞快地把门关上,女人已经关了吊灯,把床头灯开着,赤条条地陷在床里等他着了。他的心还在「砰砰」地跳,「有人追你么?这么急叉叉的,我还以为你要陪孩子们玩一晚上呢,长不大的男人!」乐阳走到床边来的时候,女人嗔怨地说,顾盼之间自有一种柔媚。看着女人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白花花的身子仿佛白玉做成的雕塑一样,尤其身上那些浮凸的曼妙曲线让他不自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一对硕大而饱满的乳房,像莲藕一般修长而结实的双腿,面团一般挺翘浑圆的臀部。刚才冒险在水儿的臀上捏了一把,手掌上还残留着那种动人心魄的软绵绵的触感,此刻乐阳的心非但没有平静下来,反而跳得更加厉害了。一切都像昨晚的样子,还是难闻化妆品味和尿骚味,老旧的木床,以及那崭新的婴儿床中央熟睡的婴儿。但是有了女人灼灼生辉的肉体,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一切都是崭新而充满魅力的。乐阳坐到床上去,把邪恶的眼睛凝视着她,血液在血管中奔涌着,都在不断升温,全身燥热起来,有欲望的魔鬼在心中嘶吼。透过她的瞳孔,他看到了女人炽热而淫荡的欲望,那瞳孔射出来的光仿佛带有神奇的魔力,让他的脑袋「嗡嗡」直响,让他感觉到天地在旋转。「你在我身边,让我感觉很安全。」女人幽幽地说,好像这句话她想了很久似的,「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你懂我的意思吗?」乐阳只是不停地点头,却一句话也说出来,心里涌动着巨大的感激,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像这样,毫无保留地把自己交给他——就算是温妮也做不到,或者可以说刚好相反。「看来你还是不懂我的意思啊!」女人看了看他说。乐阳正弯下腰去,在床下笨拙地脱鞋子。「嗯?就是我叫你做什么,你都不会反对,是这样的么?」他把鞋子放好,直起身来不解地说。「对啊,」女人点点头说,「可是……你却没有这样做,比如,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女仆,或者是母狗……随便什么都可以,总之,我是你的,你可以随意地蹂躏……」「什么?」乐阳简直不敢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女仆……母狗……蹂躏……?」这些字眼在他听来是多么的惊心。「你白天不是也叫我母狗?……难道你没听说过SM?」杨艳琴的眼睛瞪得老大,像是不相信外星人来到了地球上的样子,「现在都流行这个,唉,怎么跟你说呢,就是你让想尽一切办法,让我越羞耻,使我越痛,我就越兴奋,越满足……」「等等,」乐阳迫不及待打断了她的话,想证明自己并不是那么无知,「你说的这个就是性虐吧?听起来像是……」他也不是很确定。「对啊!对啊!」女人很高兴他想起来了,「那是英文名字啦!都一样的,S就是主人,M就是奴仆,主人虐待奴仆,就这样……可是,你怎么知道的?刚才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嘛!」女人隐隐有些失望,要是他都知道得清楚了,那玩起来的时候趣味就会大打折扣。第十六章做一回主人乐阳这回就彻底搞清楚了,他是知道这事儿的,在他上班的那家物流公司的有个同事就是个性虐狂,并且以此为傲,常常在午饭过后休息的那小段时间里,添油加醋地把他在做爱的时候虐待老婆的那种情状夸大、仔细地形容给他听。刚开始的时候,乐阳觉得那样有些不近情理,可能是由于那个同事所用的词汇非常的不堪入耳甚至邪恶,可是时间久了也就慢慢地见怪不怪了,就在不久前的某天晚上和温妮做爱的时候,他突然就想起来了,试着爆粗口骂了一句「骚母狗」,结果温妮很不开心,当即就不理他了,过了好几天才和好了。有了这次教训,乐阳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直到后来的有一天晚上,他不经意地重重拍了一下温妮的屁股,温妮亢奋地尖叫了一声,并没有嗔怪他,于是他就大了胆子,一边抽插着一边拍打她的屁股,听着女人的尖叫声,内心里莫名地感到兴奋。很奇怪的是,温妮竟然在他之前达到了高潮,而且还喷了两次——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不过,你知道,这种事情我们就是拍打屁股,仅此而已,不知道这也算吗?」乐阳把他所知道的简略地跟女人说了之后,惴惴地问。「应该算的吧……」女人也吃不准算不算,「一般都是用鞭子啊,绳索啦之类的工具,不过我觉着你们那么玩,也有点那个意思了,至少能说明你内心还是有过凌辱女人的渴望,是不是在拍打的时候,有特别兴奋的感觉?」「恩恩,」乐阳连连点头,她真是说得太对了,「我们都很兴奋,她比平时叫得大声多了,水也流得很多……」「哈哈,看来你老婆也是个骚货啊,你想她了吧?」杨艳琴脱口而出,一点都不顾及乐阳的感受,等到她看见男人的神色黯淡下来,才明白自己无意中伤害了他,「对不起啦!我不是故意那样说的,」女人及时地向他道歉,字斟句酌地想着再说点什么,「但是,不要老是这样好不好?属于你的迟早会到来,不属于你的早晚也会离开,这些都是命中注定的,由不得我们……」「没关系的,你不用道歉的,跟你在一起,我真开心!」他笑了一下,恢复了之前的神情。「跟你在一起我也觉得很开心啦!」杨艳琴说,「今天晚上,我就是你的人,当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毫不犹疑地去执行,我让你坐一回真正的主人,让你尽情地虐待我,不要留情,我喜欢那样。」「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得好,说实话,我有些不太习惯,你也知道,那不太一样……」乐阳知道毕竟和温妮做感觉要自然些,他还需要勇气来克服这种心理障碍。「没关系的!」杨艳琴大度地说,「你只要把我当成你老婆就行了,当然这不是真实的,你只要放开自己,尽情地发挥好你做主人的那种颐指气使的蛮横来就可以了,我会教你怎么做!」她叫他放心。「现在就开始么?」乐阳看了看婴儿床上的小芳菲,「如果我们声音太大了,她会醒的吧,昨晚上就吵着她了!」「那是她饿了才会醒的,现在都吃饱了,就是外面打雷她都不会醒,很贪睡的,」女人解释说,她叫他把婴儿床往边上移过去一点,他照做了,「那还等什么呢?主人,你的贱母狗在等着你呐!」她娇声地呼唤他,仰面躺在床上,把一条腿高高跷起来,手掌在那鼓蓬蓬的肉穴口上揉弄着,眸子里射出热烈而淫荡的光来。「唔!很好……」乐阳说,他提高了声音,极力想装出做主人的威势来,却忍不住想笑起来。「不要笑啦,主人,奴家都已经等不及了,」女人板着脸,声音却是柔柔的,「不要犹豫啦,快下令吧,人家都流水了,你瞧!」她用手指把阴唇的扒开,一道鲜红色的肉缝在两腿间裂开来,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果然够骚够浪。看着女人的那张裂开的小嘴巴,心中那头潜伏着的兽渐渐地苏醒了。乐阳大起胆子来,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她把眼睛皮合上,只有长长的睫毛在抖动,呼吸变得急促,「转过身去,把背朝着我!」他阴沉着脸说,好让说出来的话变得凶狠。女人果然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去,把光滑的脊背对着他。乐阳见令出有效,心里有了小小的满足感,胆子越加大起来。颤抖的手指沿着女人的背脊一直摸上去,温温的滑不溜手的感觉撩拨着他的指尖。于是他的鼻子就不怎么听话了,沿着指尖经过的老路一路嗅上去,香喷喷的沐浴露的味儿,一直吻到她的耳背上。「骚母狗,你真的好美味。」乐阳喃喃地说,伸出湿漉漉的舌头来在她的耳背上刷了一下,痒得女人打了个冷战,把脖颈紧紧地缩起来。「别乱动。」他不高兴地说,女人便乖乖地不动了。他便放肆起来,抓住她扎成的马尾辫,试着用劲儿往后拉,把女人的头拉到向后仰起来,面朝着天花板。他听见女人的喉咙在「咕咕」地作响。他都没怎么碰她,但是从她急促的呼吸声中,分明流露出了恐惧与欲望。「像只狗那样爬到床尾去,」他松开她的头发命令道,「不准回头,在那里给主人跪好了。」他看到她想回过头来看,连忙补充了一句。「明白了!主人。」女人手脚并用,头也不回的爬到床尾去了,直起腰身来,把双手和放在大腿上,丰满的屁股坐在脚后跟上。「狗儿你真乖!」乐阳的嘴角浮起一丝微笑,他已经尝到了当主人的甜头,这种颐指气使的成就感让他觉得又新鲜又兴奋。从后面只能看到她曼妙的背部曲线,和那粉嘟嘟的屁股,还有屁股下面那双玲珑的脚掌——可是单就这些,也足以让他的眼神炽热起来。只听到他在后面「窸窸窣窣」地响,杨艳琴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他正侧着身趴在枕头上翻着什么东西,「用皮带!」她小声地提示他。「把头转过去,谁叫你说话了?!」他恼怒地说,女人只好把头转过去了。他在枕头旁边找到了一双丝袜,拿了其中一只赤着脚蹭下床来,走到床尾面对着,她还在那里低着头,「对了,就这样!现在可以看着我了,把手伸出来!」她把头抬起来了,整齐的刘海下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眼神很恭顺也很温柔,白花花的奶子两边的手臂缓缓地抬起来,手心向上。乐阳迅速把两只手掌捆在一起,打了两个死结。「趴下,」他粗鲁地按住她的头,让她的上半身趴在床扶手上,「把屁股翘起来,腿分开点!」他拍了拍她的屁股,走到后面来。女人的手被牢牢地绑住,动弹不得,只能趴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她听到了解开皮带扣的「踢踏」声,那金属的声响让她心惊胆颤。这是乐阳的棕色皮带,熟牛皮的料子,柔软而有韧性。他把皮带的首尾弯起来攥在手心里,在另一只手上掂了点,「啪」的一声轻响,皮鞭无情地落在女人的屁股上。女人受了这猝不及防的一击,痉挛着叫了一声,那丰满的股肉不知不觉地紧张起来。「什么感觉?疼吗?」乐阳被她的叫声吓了一跳,屁股上慢慢地显出一道红痕来,他有些担心,但是却努力做出面无表情的样子来。「不疼!」女人摇着头说,「感觉好爽,主人!」「很好!」乐阳皱起眉来,被打了还很爽,这女人真是奇怪。「真的不疼吗?」他怀疑地问。「真的不疼,主人!」她摇了摇屁股,「抽我,主人!」她喘息着说。他爬上床去,把皮带一端贴着股沟滑下去,滑到那鼓鼓的肉丘上戳了戳。那迷人的缝隙早就湿哒哒地一团糟了,被他这么一戳,便裂开露出亮亮的粉红色的肉褶来,把皮带的一端沾染得滑滑亮亮的。肉丘上是短短的毛茬,像男人的胡须——从昨晚到现在有一天没刮了。他把另一只手按在皮带上,使皮带陷入那裂开来的裂隙中,轻轻地拉了两下,伸到她的眼前。「母狗!,你自己瞧瞧,我还没开始呢,都流了好多水了,」他脸上挂着淫笑,突然脸色一变,厉声喝道:「把嘴张开!」女人便把嘴张开了。他湿漉漉的皮带伸到他的嘴边,让她含住,「尝尝!尝尝什么味道,咂一下……」他望着女人嘴巴包裹住皮鞭,来来回回地吮咂,「吱吱」有声,眼睛变得血红血红的明亮起来,他已经完全沉浸在操纵的乐趣中。「什么味道?告诉主人!」他把皮带收回来,粗鲁地抓住她的头发把头扯起来。她抬起眼来对上他的目光,眼神迷离而又放荡。「牛皮味……」她仰着头,呼吸有些不畅,「还有,咸咸的,还有点腥……」她话还没说完,他就堵住了她的嘴,把舌头伸进去,肆意地在里面翻搅。女人呜咽着,被绑住的手惶急地想伸到他的胯间,想抚摸一下那高高的小帐篷,可是头发被他抓着,怎么也够不到。</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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